揽玥

烈焰起于孤山

      烈火灼烧着身体,灵魂从腐朽的身体中撕裂着尖叫,直至火焰吞噬,灰烬飞舞。

      infj用手接住飞来的蝴蝶,状似无意地问修女:“艾米,这是这六天被处死的第几个了?”

      “第770个,圣女,您不必在意,如果她无罪上帝自然会原谅她”艾米轻微侧过身,挡住infj望向刑场的目光,“圣女,到祷告时间了”。

      “知道了,你出去吧”教堂的大门被关上,这里又变成触不到底的荒夜,黑暗中的烛火无声的吟唱哀歌,infj轻轻闭上眼睛,开启了她的祷告。

       在无边的寂静中感官被放大,不合时宜地脚步声逐渐靠近,直到在她的身后停下,她暂停了祷告转过身。

       “又见面了圣女”来人从身后抱住她。

        “intj祷告时间可不许外人随意进出教堂啊”,infj没有挣扎而是将身子悄悄向后靠了靠,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那怎么办呢,圣女,你要抓走我吗”intj调笑着伸出手去抓infj藏在宽大袖袍里苍白的指节。

        “怎么会,公爵小姐可是我最好的合作伙伴啊”infj反握住intj的手,微微笑道。

       “您说笑了圣女,我永远为强者效力”,intj抽回了手,直视着infj的眼睛。

       教堂的门被轻轻叩了叩,艾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圣女大人,该会见教皇大人了”。

       infj的眸光黯淡了一瞬,她理了理衣服,转身向外走去。

       “教皇大人”infj虔诚地行礼。

       教皇穿着一身白衣,长长的白胡子一直垂到胸口,眉目很和善,他上前两步扶起infj慢条斯理地开口:“最近反抗教会的声音更多了,多处都发生异象和暴乱,我才不得不命你多多祷告,毕竟诚心才是祷告的关键,另外也请你帮忙照看下公爵小姐,毕竟公爵大人可是项了不起的事”。

        infj不动声色地避开他扶着自己地手,睫毛轻轻颤了颤,恭敬地说:“您放心,这本就是我的职责”。

        门外的惨叫声断断续续地传进屋里,空气中总弥漫着一股淡淡地血腥味,而教堂仍旧肃穆安宁。

         修士修女们仍照常为了晚上的宴席做准备,来祷告的人穿着体面,那尖叫声好像一场幻梦。

        华丽地马车从人群中撞出一条道,踏过衣衫褴褛的人群,提前来到宴席地点,带着一马车地珍宝和名贵地酒。

         教皇满面堆笑地亲自迎出来:“欢迎公爵大人前来”。

        于是珍宝与美酒铺成了金镶玉,假意堆砌地笑脸襄成了金如意,宴席开始了。

       修女扫开门外佝偻着身子,骨瘦如柴的穷人,将山珍海味如垃圾般随意丢弃,恶狗扑食,撕扯同类。

        屋子里欢歌笑语,贵人们衣着得体,举止优雅,品尝着美味的食物。

        又一个罪人被钉上十字架,大火焚烧她的尸体,惨叫声为欢笑声助兴。

         “艾米,宴席开始了吗?”infj的眼睛望向月光。

         “圣女,您该开始祷告了”艾米垂下头,欲言又止,“海爱尔因为偷盗被审判了,可她不会那样做,您说,上帝会审判罪人吗?”

         “会的,会有人审判的”infj的身影消失在月光处。

         教堂里早有人在等待,壁火将教堂印的暖哄哄的。

        “intj这是第六天了,明天就要开始了,可以告诉我你是因何来到这吗?”infj的手缓缓抚上intj的脸颊。

          intj用双手圈住infj的腰,将头埋进她的肩膀,没有言语。她没有注意到infj用眼神描摹着她的样貌,缱眷涟漪,仿佛要把她永远永远记在心里。

          她们就这样靠着月光,依偎在对方怀中。

          等到教堂的钟声响到第七下,晨钟剥开黎明的面纱,照常升起的太阳悄悄伸了个懒腰,光芒就四散开来,将痛苦和哀伤藏在昨天。

         昨晚狂欢地烛火与壁炉还在交相辉映,那被用来享受的,作乐的,美味的酒,顺流而下,没人知道它们是怎么挥洒的到处都是,油台点燃蜡烛,蜡烛引燃酒精,恰似一场意外。

         火焰刹那间缠绕在屋内,那些伶仃大醉的,东倒西歪的,麻木的,眼神空洞的人们呆呆地被火焰吞噬,尖叫嘶吼声撕裂了教堂,求生的双手,扭曲爬行的身体,麻木的灵魂长跪不起,烧焦的身体动弹不得,虔诚地表情仿佛期待着奇迹的发生,直到最后一刻,瞪大的双眼被烧成空洞,惊惧长满疮痍,后厅已成一片狼藉。

        火势逐渐蔓延到前厅, 火蛇伸出尾巴快速地向猎物发起进攻,毒蛇伸出獠牙,想要品尝美味的苹果,黑雾绕着白纱,铁锁绑上十字架,她们的额头紧贴在一起,双手交握,互不相让地侵蚀对方的唇瓣,口腔中溢满血腥味和对方的气味,黑与白交织成一副舞曲,在她们身后,是被火光萦绕着锁住的神像,火红印成一副油画,水藻爬出污泥,烈焰起于孤山,月光坠于深海。

        这个绵长到倾尽一生地吻,最终终结在火蛇地捕食下,intj被infj用尽全力推开,火光被隔绝在门里,咔嚓声了断了一切残念,最后的叮嘱仿佛是一场告白。

       “跑吧,我自由的灵魂”。

       infj独自站在火光中,眼神盯着远方,脸上带着微笑,安详的合上了眼,火焰层层叠叠地缠绕着她,形成艳丽地花圈,从今天起教堂覆灭,也不再有教会,圣女,修士,卑鄙被带进坟墓,烈火抓住风的脊骨,月光躲进山的旷野,云朵成为风的守墓人。

       我总是守着这份秘密独自到如今。






落日

  凯亚站在摘星崖上远远的望着,身后有脚步声轻响,“爱德琳重新布置了你的房间,你最好早点回去”,身后传来迪卢克冷淡的声音。“迪卢克老爷还真是用心良苦啊,这又是何必呢,我一个罪人”,凯亚抬头盯着他的背影。“凯亚,我说了,爱德琳在等你,我也在等你”,迪卢克的目光像刀一般将凯亚定在原地,凯亚低下头,“回来看看吧,凯亚”,迪卢克说。


凯亚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态踏上这条路的,也许是身体不由自主就跑了吧,就像是巡逻时无数次的拐回来,真要命,明明没想这样的,他心想。


他麻木的跟着走,恍然一见又是另一番天地,仿佛跨越了雨夜的哀鸣,跨越了战场的刀剑相向,是童年中坚定握住自己的手,是最后决战场上坚定灼烧死亡的光,一如年少时房间的布置,一如年少时模样。迪卢克的声音又响在他的耳边,“凯亚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回来吧,你的家还在”。他的心脏像是被重重敲过,嗓子不知为何涩的厉害,竟是说不出话,他被温柔的肩膀裹住。他低头看着那雪白的锁骨,脑袋晕的厉害,不假思索的咬了上去,然后他就被推倒在那张熟悉的小床上。


他们拥抱着躺在床上,小时显得宽大的床已经很是拥挤了,莫名中似乎有种声音在响动,不知是对方的心跳声,还是逐渐乱了节拍的呼吸。“我们小时候也常像这般躺着,还是那时的你比较可爱啊迪卢克”,凯亚勉强开着玩笑。他的说话声轻挠着迪卢克的耳朵,像是在里面种了一簇蒲公英,轻飘飘的在心上钩了一把,又万般局促地弹开。“凯亚,我们一起看夕阳吧,你以前总喜欢这样”,迪卢克伸出手环住凯亚有些消瘦的肩膀,抓住了他的蒲公英,如同小时候无数次玩捉迷藏,紧紧抓住他的胜利,又如同那天死死箍住偷跑去须弥的小鸟。


他们纠缠在一起,小灯草坠进蒲公英丛,被紧紧包裹,落落莓不可思议的长满海滩,描出一串红玛瑙般的项链。白雨沾上窗帘,吹散黑色的眼帘,露出绚丽星辰,鲜血糊了眼,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贴上凯亚的眼,细长的睫毛微微挠了挠,“别怕”迪卢克的声音从很远地地方传来,是小时候雷雨夜被小小身躯裹住的温暖,凛冬已逝,火鸟叼着他的孔雀归了巢。


窗外风儿划过树梢鸣起儿歌,朦朦胧胧里一头红发的小骑士用肉嘟嘟的小手紧紧攥着小凯亚的手,直把雪白指尖的攥的发红,然后用奶声奶气的声音坚定的说:“他是我的弟弟。”小凯亚抬头看看小骑士的背影,并不特别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只觉得今天的夕阳格外的红,就像爱德琳姐姐刚做出来的葡萄汁。每到这时,义父就会以温和中透着严厉的语气叮嘱他们不要贪杯。窗外的葡萄结了一串又一串,好像永远长不完,晶蝶来了又走,冬梅落雪,夏荷听雨,又是一年四季。


凯亚生贺

  原著向,可能有OOC,慎入

  

  “啊,又是忙碌的一天”,凯亚在从事了一天的辛苦工作后伸了个懒腰,不紧不慢地向猫尾酒馆走去。

        “旅行者,你也在这里啊,哈,我们真有缘呢,要不要来一杯?”凯亚笑眯眯的说。

        “要一杯蒲公英酒吧”,派蒙在旅行者旁边焦急的转圈。

        “旅行者还真有品味呢”,凯亚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白葡萄酒。

         “蒲公英把思念播撒向蒙德,在渐冷地天气里,一杯蒲公英酒比阳光还要醉人呢。唔,我记得天使的馈赠的葡萄酒是蒙德城最令人心醉的,凯亚今天怎么来这了?”

           “是啊,是啊,天使的馈赠现在还在做活动呢,免费提供野菇鸡肉串”,派蒙在一旁急的跺脚。

          “啊,今天顺路就来这里了”,凯亚挠头笑到。

          “我到是很想念天使的馈赠的葡萄酒呢。”派蒙在一旁吐吐舌,“我们待会去天使的馈赠一趟吧。”

        “凯亚要不要一起呢”,旅行者微笑的看着他。

         “啊,这样吗?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凯亚勉强的笑了笑。

        派蒙贴在旅行者的身旁小声地说,“耶,委托完成。”

        “迪卢克老爷,真巧呢,今天居然这么有兴致,这么晚还来当酒保啊”,凯亚凑到吧台旁。

      迪卢克哼了一声,往吧台上放了一小杯调好的午后之死。

      “哎呀呀,迪卢克老爷怎么如此小气,连多一点的午后之死都不肯施舍。”凯亚一饮而尽。

     “那你最好别喝”,迪卢克抱着胳膊说道,“爱德琳准备了一桌子饭菜,我不希望饭菜被浪费掉”。

       “凯亚,生日快乐”,旅行者拿出了冰雾花。

         “冰雾花寄托了冰与雪的思念和凯亚很配呢,我们不知道送什么花,还是迪卢克老爷帮我们挑选的。”派蒙在旁边高兴地飞来飞去。

        “那就谢谢你们了,那我今晚有幸能品尝到爱德琳女士的手艺吗?”凯亚难得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发自内心地笑了笑。

      “正好到下班时间了,一起走吧。”迪卢克离开了酒馆。

      “那么旅行者,我也告辞了,一路顺风”,凯亚朝旅行者挥手道别。

        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归向同一条远方 ,迎着蒲公英的花香逐渐消散,风吹落相思,又扬起不知名的涟漪,空中飘荡的是蒙德人的欢声笑语,愿风神庇佑你。

我是我最后的目击者

脑洞源自《我是我最后的目击者》和《美杜莎庄园》


      昏黄的客厅,一具尸体倒在血坡当中,尸体的右手握着一把刀,这把刀正好嵌在了他的心脏中央,尸体昏暗无神的瞳孔直愣愣的盯着墙上的时钟。

     时间倒回到三天前。


     我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普通职工。今天,我像往常一样安安静静的待在角落的工位上,四周涌来如潮水般的欢呼声把我淹没,我呆滞的抬头,却意外的获得了一场从天而降的太阳雨。那是如一个太阳花般灿烂的女孩,她穿着普通的卫衣,眼中闪耀着七月的阳光,像一只误入丛林的小兔,带着好奇与赤诚小心翼翼的蹦入这片仿佛阳光明媚的丛林。

   “你好,我叫李纯。”她脆生生声音像是令人着迷的铃铛将我从梦境中唤醒,我看到她在我的对面的办公桌坐了下来。

     之后几天,她常常向我展示出善意,既使我总畏惧着与人的交往,但也不禁被她的赤诚打动。她的眼中常呈着星空和一望无际的大海她曾说:“我想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然后再赚很多很多的钱,帮助更多更多同我一样贫苦出生的孩子。”


     最近几天我发现她有些慌乱,她常是莫名其妙的走神,而我无意的问候却引得她打翻了手边的咖啡。

      我也常听到公司的一些流言,她们似乎以取笑李纯为乐,徐雅还常常在一些大事小事上为难她,我曾见到她躲在工位上偷偷的哭,我曾想维护她,但与人交往的压力又将我禁锢,像是隔了一层无形的屏障。

     那一天的下班后,我听到办公室传来的争吵声便没有走。我投过办公室的缝隙看到老板林东将粗糙的大手搭在她柔嫩的肩上。她像是溺水的人,拼命的挣扎,很快就陷入海底。林东享受着她的挣扎,像是在欣赏一幅精巧的画,又像是品尝一瓶优质的红酒,亦或一颗名贵的红宝石。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悄悄的点开了录像,并装作若无其事的扣门。林东非常不情愿的停下了动作,他用赤裸裸的眼神扫视李纯,像是对猎物的恐吓。


      林东打开门,我听到自己颤抖着声音开口,“老板,怎么了?”

    

      他意味深长的打量了我一眼问:“有事吗?”


       我压下不安和惊慌开口,“我和李纯有一个合作项目还没完成,明天就要交了。”


     他饶有兴味的看着我说:“是吗?没关系,时间还长。”

     

      他走到我身边停下脚步,我听到他附在我耳边说“别多管闲事,如果你也想分一杯羹的话,我不在意。”


      他走后,办公室里传来抽泣声。李纯衣服不整的缩在角落里,眼睛通红,像是被暴雨打落枯萎凋谢的花。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僵在了原地,突然想起了我录的视频。

     我打开了视频,她突然尖叫着扑过来按灭了手机。

   “求你,快删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快删了,快删了……”

     我听到门动了一声,以为是风吹,加之着急安抚李纯便没有理睬。我告诉李纯,这是林东犯错的证据,只要我们上交法院或是公之于众,总有方法制裁他。

     李纯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只顾着重复快删了快删了……


     当天晚上,我隐晦地将这件事在网上发了出来,很快便收到了很多回帖,有宣扬女性权益的,有同情这个女生的,然而更多的是

    这个女生一定自己很爱打扮吧!

    想借着勾引老板上位呗!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自己肯定也有问题

    ……

    

      第二天,林东找到了我,他让我删除帖子,我当然不肯,于是我被公司辞退了。

     我回到我的工位收拾那寥寥无几的东西,李纯站在我的面前,背向着窗户,挡住了正蜿蜒着挤进来的一缕阳光。

   “谢谢你,不过删了吧,我需要这份工作”,李纯低着头,说完便逃开了。

     我忽然觉得窗外的太阳红的刺眼,像是烧过的铁烙,我盼望着夕阳。

     我带着行李走出公司,路过办公室,听到门里传来林东和徐雅交谈的声音。

     回到仅有四十平米的出租屋,打开手机,不出所料,我的帖子已经被封了。

     前二十多年的人生,我一直是个懦夫,或许是李纯甜的太纯粹,像是一颗奶糖,猝不及防的加入了我这杯苦涩的咖啡,即使知道它终会融化,我也想挽救她。

     

    当天晚上我发了一条帖子,仅仅只有四个字――至死反抗。

     第二天,我非常震惊的发现办公室的那段视频被爆到了网上,然而很快就石沉大海。由于李纯的抗拒,我并没有把视频放到网上,所以这是谁干的呢?

     当天上午九时,我看到一辆兰博基尼格格不入的开进了这个破旧的小区。


    当天上午十时,李纯来找我,跟我大吵了一架,摔门离去。


    当天下午两点半,我从超市回到家,发现家里面多了一根女性的头发。


    当天下午三点,林东敲门,威胁了我。


    时钟指向七点,此时窗外夕阳刚落,我从充满着难闻气味的厕所出来,感到一阵不适,喝下冰块全部融化的牛奶,晕厥,快要昏迷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布谷鸟叼着象征自由的绿枝,像一根消耗殆尽的蜡烛,我死在了开春的第一天。

     就把我的死混着真相埋进土壤,最后三天依然没有打破人间的规则,我是我平淡无奇生活最后的目击者。



私心加上了个人的标签,如果tag不妥,请告知

带你逃离这个星球(全员向)

      be预警,主要角色死亡预警


     随着人类对资源的过度开发,大量的绿林变成了黄沙。沙尘暴,龙卷风,洪水等等自然灾害频发,在地球资源将要耗尽的最后三天里,人类政府决定将地球上唯一的花种转移,引起了大量叛乱者的不满。

    

   “全员听令!这将是人类政府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无论死多少人,请勿必将花种带离地球,你们将是人类最后的希望!”


   “希望明天能活着上飞船。”沙一汀一边抽着烟一边漫无目地的和Ak、subs扯皮。


    “就你这脑子还想着上飞船呢,别还没开战就先左脚拌右脚把自己拌死了,要想活着最好抱紧弟弟的大腿。”subs抢过沙一汀的电子烟猛嘬了一口。


   “都要死了还这么开心了,真是一对sb啊。”AK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发呆的姜云升一边顺口答着。


   “管好你自己!不然咱也不能学姜哥做抑郁王子啊,咱也没那气质。”这是正和沙一汀搏斗的subs。

     

    见话题转到了姜云升,AK终于憋不住疑问,“姜哥,你怎么一直望着花种发呆啊?” 


   “你们知道最后这颗花种是哪来的吗?”姜云升答非所问。


    “听说是从不知道哪个倒霉鬼身上搜来的,那个人因为私藏花种被处死了,怎么了吗?”AK疑惑道。


     “没事,想起了某个熟人。”姜云升打了个哈欠,“早些休息吧,明天必定是一场死战。”

      

     璀璨而短暂的流星划破宁静的夜空,于浩瀚的星际中开出绚丽的花又骤然损落,似是昙花一现。

     唤醒黎明的再不是公鸡报晓,而是炮弹轰炸。

     

    “小精灵是内奸,我们的路径泄露了,叛军人数比预估的还要多”斯威特急匆匆的喊道。


     “那怎么办?”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此次的队长生番。


      “啧,土拨鼠你叫小声一点”,生番的神色突然严肃了起来,“大家做好搏命的准备吧。”

    

     “大家做好搏命的准备,人类政府已经要放弃地球了,绝不能让这群小偷盗窃人类最后的火种,杀!”反叛军一呼百应。


      鲜血映着身后的银河,洒了满身的荣光。

      圣代看着身旁一个个倒下的战友,心里突然有些发慌,他轻微的动了动还伤着的左臂,碰了碰江奈生,“宝,人越来越少呐”


     他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温热,江奈生用同样布满伤痕的手牵住了他,“我在。”他在痛与伤中听到了这句似是喧嚣呼号的战场上最坚定的号角,他突然就安了心,虽然彼时伤亡仍在增加,但他们背靠着背,肩挨着肩,构成最坚硬的屏帐。


     可惜,再坚硬的墙也会倒下,他们牵着手,染着鲜血和硝烟坠入银河,最后那一刻他听到江奈生说:“别怕,我在。”他突然安了心。他们交替牵着的手上沾满鲜血像被牢牢扣上的红绳,光与影的尽头是喷涌的生命水和未完成的诗篇。


      Subs来不及为身旁倒下的伙伴默哀,他看到doggie,愚月,圣代,江奈生一个接一个倒下,他感受到自己的体力即将到极限,“算了,死就死吧,希望沙一汀那傻逼能上飞船。”


    subs听到了一声枪响,他闭上了眼睛,风呼啸而过,他想原来挨枪子也不疼吗。


  “傻逼,上飞船。”


    唉,唉?沙一汀?


     沙一汀推开了他,而自己却中了弹,沙一汀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朝悬崖跃去。


     subs张开双手想像往常一样搂住他,却拥抱了虚空。


     人潮终于冲垮了大坝,像是奔流不息的洪水。夏之禹拼尽最后的力气,将花种扔给了鱼翅,盯着鱼翅上了飞船,夏之禹脸上扬起了一丝笑意,他站直了身子,毫不犹豫的将剑刺向自己,他恍惚间仿佛听到生番,鱼翅在喊他的名字,“唉,太吵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吗,终于能休息会了。”意识消失的前一秒他想。


    “快点将飞船的舱门关上。”远处熟悉的土拨鼠叫,唤醒了生番仅存的理智。


     “不行,还有好多人没有上来。”生番吼道,“你也没有”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补充道。


     注意,注意,舱门还有三秒关闭

     3,2,1


     隔绝了一切的硝烟和战火,仿佛一切的一切只是他们的错觉,他们似乎还在和伙伴们抽烟喝酒扯皮,可是身旁再也看不到熟悉的人影。


      他们朝着飘渺的星空进礼,仿佛繁星都化作了亡灵,大大小小的行星都变成了数不清的墓志铭。


     他们的名字被千人憎恨刻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或许多年之后又被万人景仰,而那些牺牲在地球上的灵魂,除了他们再无人记得。

      

    “什么声音?”生番敏睿的察觉到了细微的倒计时声。


      “飞船上有炸弹啦。”姜云升伸了个懒腰,“我装的,只剩十秒钟了。”


     “感谢你小精灵,Ty 你送我的花马上就要凋谢了呀。”姜云升想起咋晚小精灵对自己说的话,“做你想做的事吧,去找你爱的那个他。”


     飞船在宇宙中燃放炸裂,像一场盛大的烟火。


     姜云升向鲜红的种子伸出手,落入无边的黑洞。


      茕茕宇宙中,万千世界,像一场疯狂的盛宴。


    宇宙那头,蔚蓝的星球,这是地球氧气能满足所有人口的最后一天,万赛文盯着满天的星辰由衷地笑了,他想,c-low你们在天上应该已经找到了新的家园吧,好好活下去,带着全人类的希望一起。

乖孩子

        天上挂着一盏月亮灯,月光悄咪咪的透过

窗缝注视着奋笔疾书的人。


     “安歌,作业做完再把课外习题做了。”


      “知道了,妈。”

9月1日

       我叫安歌,这是我和我妈的日常对话。


      嘘,趁我妈给我温牛奶。我赶紧将今天的日记写下来。


      那个催我写课外习题的就是我妈。


     我妈总希望我再努力一些,题再多做一些,补习班再多上一些,成绩再好一些。巨大的压力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总希望我能有些自己的私人空间,哪怕一点也行。


     我很喜欢画画,但是我的母亲告诉我,那是不务正业的东西,我不想让她失望。

  

     我妈还告诉我成绩不好,不爱学习,喜欢玩,多管闲事,打架,顶撞老师的孩子都是坏孩子。


     唉,不聊这些了,今天是新学期的开学第一天聊聊学校生活吧。


     今天我在班里认识了一个女孩,她不像一般女孩那么的羞涩内敛或者活泼,她好像很肆意,却又很成熟,像一朵摇曳在风中的郁金香。


       老师把我认命为班长,让我收作业。可是有几个男生总是不配合,我问他们名字,他们也不告诉我,老师又催着我要作业,我都快急哭了,这时候真希望有人来帮我,我刚想到这,她就出现了,她真好。


      算了,先这样吧 。月亮,晚安。虽然日子每天都是单调,又无聊的,但还是得周而复始地过下去。


9月5日  

     今天班上有一个男孩没有来。听同学说他得了抑郁症。在家拿刀割手腕自杀。幸好被及时发现,送去了医院,现在在住院。


      有些同学嘲笑他,说他不过是为了逃避上课而已。他们的表情好幸灾乐祸,他们张牙舞爪的把这件事当小品演出来,当段子讲出来,可我觉得不应该这么愉悦的谈论这件事。我只好在他们讲的时候当做没听见,没看见罢了。 

 

      对了,苏禾好酷,苏禾就是我新认识的那个女孩。


     今天吃饭的时候,有几个同学把这事当下饭菜一样讲出来,用各种不堪入耳的词,增加笑料,增加他们生活的调味剂笑得乐不此彼。


       苏禾让他们别说了,他们却嘲笑苏禾:“你不会也有抑郁症吧?”苏禾气不过,上去骂了他们,差点打起来,幸好有人请了老师。


     不过老师却说苏禾多管闲事。苏禾也太大胆了吧?竟然还敢顶撞老师。老师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苏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苏禾却说那你也是臭鸡蛋咯,毕竟是你孕育的苍蝇。


      老师气疯了,说她冥顽不化,罚她站在走廓上。


      唉,按照我妈的评选方式,苏禾铁定是个坏孩子。


     烈日炎炎,金光洒在苏禾身上。我觉得她像是天空中坠落下来的流星璀璨而美好,又像是一身傲骨的将军即使打了败仗,也仍然挺直脊梁。

    

      我趁着老师不注意,偷偷给苏禾送了瓶水。


      她看我一脸欲言又止,问我怎么了?我结结巴巴半天没能说出来。 


      她捏捏我的脸,轻笑了一下,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出头?


       我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她回答:“没什么,不爽而已。”

       

       我终于鼓足勇气用蚊子哼般的声音念叨了一句,那你觉得那个男生是不是真的得抑郁症了呀?

      她说“可能是的。”

  

     我又小声嘀咕:“他们都说小孩子是不会得抑郁症的。”

  

      风滑过树梢,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她伴奏,我听到她的声音悠远地传来。


       她说:“我们这个年纪可不小了。父母就像果农,栽了一颗苹果树,以为只给它浇水施肥就够了,却不给它修剪。待到果实成熟,又酸又涩,又小。却来责怪苹果树。又固执地认为苹果树再怎么样也不会长歪,直到发现害虫避无可避的那天。”


     她的声音在光与影的合奏下构成一曲震撼人心的交响乐,又像是午时教堂的钟声久久回响。


      我在吃晚饭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了妈妈。我妈说,小孩子怎么可能患抑郁症?这么大年纪,有什么可烦恼的?就是装出来逃避上学的而已。

   

      可是,苏禾和妈妈说的不一样。我从来没有质疑过我妈妈的话,或许她说的是对的,但我又莫名其妙的觉得苏禾说的仿佛更有道理些。


9月12日

     

     今天课间我终于写完了所有的课外作业,忙里偷闲的画了幅画,被苏禾看见了。

 

      她问我你是不是很喜欢画画呀?我看你画画的时候比平常木木的开心了好几倍。


     我害羞的承认了,我告诉她我的理想其实是成为一名画家。


    她熟络的搂上我的脖子说:“好啊,大画家,等以后我要去艺术展看到你的作品了。”


    她还告诉我,她想成为一名职业的电竞选手。


      我说:“我不了解游戏,原来游戏也可以当做是职业的吗?”


     她说:“等会放学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泡面味,骂声不时撞进我的耳朵。


      我想,太疯狂了,这是网吧呀,是老师家长眼中的禁地。我想走,但心中又有个疯狂的自己在叫嚣。你看连蚂蚁都会搬家,而你却永远逃不出生活的圈子。


      我看她在游戏中驰骋,意气风发的举起枪。伴着路边摊贩的吆喝,和着人间烟火气,这时我才明白生活原来是不一样的呀。


     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那时的屏幕模糊而朦胧,苏禾的剪影交织在光与影中,她那张侧脸明明带着我从未有的张狂,却又有七八分像我。


     “我想做一名职业的电竞选手,但父母不同意。明明我不聪明,又不是学习的那块料,他们却偏要逼我,还想把我送去什么网瘾学校,所幸我逃了出来。”苏禾的声音像悠远的竹笛,泛着漫不经心的海浪把我吞噬。

   

    其实我不懂,我妈说父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好,所以我不懂他反抗父母做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的世界黑了屏,脑子里闪出一句话,星河滚烫,烧死了我的理想,月空浩瀚,放不下我的本心,愿你能遵从本心的做出改变。我走了,你要保护好自己。


     为什么会突然闪出这句话?是她留给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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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这是安歌的病历报告。她的人格分裂现象有所缓解。再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差不多就可以痊愈了。”



未成年人不可以去网吧哦


T:七夕到了,一人说一个甜甜的小故事吧?

搂她细瘦的腰

贴近她的耳廓说话

看她偷偷变红的耳朵

在跑操后感受她筋疲力尽挨着我的身

借着闺蜜的名号

光明正大的牵她的手

看阳光亲吻她的脸

她昏昏欲睡的侧颜

看她被虫子吓到

小猫炸毛一般的模样


什么?你问后续

那当然是变成我女朋友啦

祝可爱的你早日遇见那个陪你欢笑,陪你难过

给你安慰,伴你成长的她或他


献给安徽

绿油油的秧苗铺开崭新的画卷。

碧绿的翡翠映着初升的光芒。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血和汗洒满无可奈何的战场。

黝黑的皮肤,印着深刻的伤。

我期盼着今年唯一的希望。

风在流浪,吹来七月的悲伤。

血与硝烟交织的角斗场。

我又一次一无所有。

又一次品尝你咸腥的眼泪。

又一次用颤抖的手抚过你脊背上的伤。

稻草深扎进海里。

水龙吞噬着绝望。

再过十五天,这里又是一副干干净净的模样。

没有灰尘,没有杂质,也没有我辛辛苦苦种下的宝藏。

那是我生存的唯一依靠。

我深陷在海里,听周围嘈杂的气泡声。

他们告诉我,不过十五天一切又恢复原样。

他们告诉我,那是我自己的原罪。

他们告诉我,我是贫穷与困苦的乞讨者。

我努力戳破一个又一个气泡。

他们却不断灌进我的口鼻。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只有我知道我将收获抛进了垃圾桶。

只有我知道我将幸福关进了旧仓库。

只有我知道我将长好的伤口又一次割开。

我不求感恩与祝福。

我只想封闭五官,做一个安静的溺水者。

搏得生存下来的机会,以求明年的阳光不要落下我。

你在哭泣,对吗?

T:早恋的同学最后都怎么样了?

喜欢她上课迷蒙又努力清醒的神情

喜欢她被微风撩起的长发

喜欢她害羞时红彤彤的脸庞

喜欢小猫一样啄食的她

喜欢跑操过后靠在我肩上的她

喜欢在人群中悄咪咪的和她牵手

喜欢她撒娇,喜欢她生气,喜欢她欢笑

她有她向往的澄澈天空

我有我想摘的点点星光

世间总有太多纷扰

我们的爱或许不被祝福

只争朝夕,不负韵华

前路很长

跨越山和大海

愿归来仍是她


T:送给这一届高考的天选之子们一句话吧~?

愿你乘着祥云而来,踏着星河而走

你是坐在苍穹里赏日光的人

你我皆不平庸